中國土包子 #李筱峰
陳真2020. 10. 05.
前些日子有事要辦,不得不去一趟台南市的所謂「消防博物館」及「文學館」,看到這些機構如何操弄歷史,實在有夠無恥;雖不意外,但依舊滿肚子火。
台南,應該是全台灣洗腦洗得最為齷齪下流的一個地方,日本鬼子一概捧成台灣人的主人、恩人,捧成台灣人的啟蒙導師,讓台灣人脫離野蠻邪惡的中國人之統治;在日本人統治下的生活,則是如此幸福美滿高尚典雅,家家豐衣足食,個個錦衣華服,美侖美奐
但是很不幸,二次戰後,骯髒邪惡有病有毒的中國人又來了,台灣人於是又被屠殺、剝削與羞辱。對於日本人,則百般美化,連雞毛蒜皮事都能無限吹捧虛構,又是立碑建廟,又是蓋銅像,洗腦台灣下一代必須對日本鬼子感恩戴德。比方說你看,連一個消防隊也要吹捧成台灣必須永世感念的恩人:
你覺得,一個人如果打從一出生就接受這一套鋪天蓋地的洗腦謊言教育,腦子是不是會壞掉?在這島上,洗腦真是洗得無法無天,喪盡天良,毫無廉恥;除非絕頂聰慧,否則很難逃脫洗腦宿命。
大陸同胞其實應該憐憫台灣人,而非歧視之,因為,今天假若你是出生在台灣而非大陸,肯定也是腦殘一枚,照樣傻乎乎地仇視自己的同胞與祖先,認賊作父,崇拜撒旦美、日。
黨外時期,黨外人士基本上對美國與日本採取十分敵對的態度,特別是日本鬼子殖民台灣之血腥殘暴以及泯滅人性的侵華暴行,更是眾人憤恨難消的基本史實。
但是,短短十幾二十年之間,當美國開始對中國採取更進一步的敵對政策之後,透過親日台奸黑金老賊李登輝及其綠營徒子徒孫們的炒作,整個基本史實竟然被全盤竄改;理當殺千刀的日本鬼子,搖身一變,變成台灣人必須崇拜跪舔感恩戴德的主人與恩人。
四年多前的2016年4月26日,我在巴勒網留言板上寫了篇文字,是關於我的一位舊識,一位深綠學者李筱峰。
他過去黨外時代根本一點都不獨也不怎麼綠,後來時代風向變了,居然馬上變成愛台急先鋒,真是讓人有點難以想像。
我那篇留言有點長,摘錄如下,讓我們看看這些所謂反中人士,當年是如何以身為中國人及接受中國文化薰陶為榮。我是這麼寫的:
李筱峰在他寫的書《一個大學生的覺醒》裏頭有一篇文章,節錄幾段給大家看。
對此我只是想說,當今綠油油的勢力,往往喜歡把凡是跟中國或中華文化有關的東西全說成是有毒有害且低級落後。
可是,如果中國的一切是如此可恨可笑低級落後且有毒,難道這些綠油油人士忘了自己當年比誰都毒嗎?如果他們自己也曾「中毒」過,何苦要對當下少數異己大扣賣台帽子?
如果綠油油人士過去奉為精神典範的這些中國有毒之物,在過去是如此珍貴動人價值非凡,為何短短幾年之間就突然變成有毒、可笑且可鄙了呢?
李筱峰的這文章很長十幾頁,標題是《基督教有助於中國現代化嗎?》副標題是《林治平之「基督教與中國」讀後》。
林治平教授是《宇宙光雜誌》創辦人,主張中國需要基督教。
李筱峰說,他乃是「以一個熱衷於中國現代化的非基督徒立場」來反駁林治平。
李筱峰質疑說,基督教徒「也有一些敗類」,「既然傳教士們的行為都有著全知全能的上帝在上指引、指示,為何還要讓他們淪為敗類?」他說,基督教被人利用,「上帝竟然袖手旁觀,這真叫我這個中國土包子大惑不解」。
他還說,「同樣手捧聖經,同樣口念阿門,同樣都說是奉上帝旨意,我們要憑什麼方法才能在眾聖徒之中分辨哪些是敗類,哪些是真貨?
這個問題除了請教林先生,也想請林先生轉問您的上帝他是怎麼分辨的?」
李筱峰更是憤恨不平地質疑林治平,說他「怎麼可以同情十九世紀中葉時,西方帝國主義的勢力,藉著與中國訂定不平等條約,硬是把基督教給強制帶入中國」。
林治平認為,中國光是只有孔子是不夠的,還必須有神才能彌補此一精神缺憾。
李筱峰反駁說:
「這簡直是叫孔子和耶穌兩位先生表演一場拔河比賽。這場比賽如果要我當裁判,我會選擇孔老夫子。因為孔老夫子所表現的人本主義精神,較之耶穌那套神說鬼話的神本主義要理性健康多了。可是林治平先生就不這麼認為,他壓根兒就蔑視人本精神,所以投了耶穌一票。」
林治平說耶穌有神性,但孔子沒有。
李筱峰反駁說:
「我不由得感到好笑。照林先生的口氣,好像一個人宣稱自己是神就可以當神了。
這麼說,太平天國的洪秀全宣稱自己是耶穌的弟弟 (上帝的私生子?),我們也都該相信他是神了嗎?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啊!...
這只是顯示其認知能力的低落而已。
我們如何肯定耶穌原本就是神,...除了聖經裏那一套神話鬼說可以圓謊之外,還有什麼充份證據?」
李筱峰文章結語標題為《我的祈禱》,他如此「禱告」:
「我不反對個人在徬徨無助、空虛恐懼時去尋求一些心靈的慰藉,只要不濫用權勢、成群結黨、貽害社會就好(陳真按:聽起來好像在罵當今的長老教會),但是,若提倡中國需要基督教,......這是我個人要嘶聲竭力大呼不可的。最後,願知識、明理、勇氣、仁愛、容忍常與國人同在,阿門!」
李筱峰在該書裏頭還有一篇更精采的文章,標題是《民主政治揹了帝國主義的黑鍋》。
當今綠油油的台灣,無孔不入地洗腦下一代,洗腦的基調就是親美舔日及妖魔化中國,一方面把中國及中華文化徹底妖魔化,甚至連中國人都能妖魔化得彷彿個個都是邪魔歪道臭不可聞,但卻大力美化日本殖民史及侵略史,並且甘為美國走狗,為其效忠,自我作賤到極點,卻以此為榮,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更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把這樣一種「親美舔日仇中」的想法給講成由來已久,講成是黨外人士長久以來拋頭顱灑熱血所追求的偉大目標。
可是,黨外是這樣一種思維嗎?絕對不是,而且恰恰相反。
不信的話,請看李筱峰這篇文章是怎麼寫的。他說:
「這些年來,由於歐風美雨的吹打,以及經濟殖民的『日』曬(指日本)再加上買辦份子的從中催化,促使生長在中華民國台灣省的許多人,尤其是年輕的一代,茫然又昏沉地拜倒在外國商品之下;
不是過著唯『美』主義的生活(指美國),便是擔任日本殖民文化的傭兵,從時裝國片的汽車洋房,到一般大學生的洋舞會,從蜜絲佛陀的大廣告,到年輕人胸前的 "USA" 字樣,....
無一不在在顯示著這股商品文化的氾濫,也無一不在在顯示著我們民族靈魂的衰微。」
李筱峰所痛心疾首的所謂「民族靈魂的衰微」,指的就是中國魂。他說:
「對於這個問題的處理,我們的 國父孫中山先生(陳真按:「國父」之前以表尊敬的空格乃是原文,非我所加。以下同)便提出了相當睿智而高明的看法。
國父在肯定歐美民主政治之後,並沒有因此就當起資本主義的代言人。 國父畢生奮鬥,其目的在求中國之自由平等,而中國之自由平等,對外乃在於反抗帝國主義之壓迫,以求中國在國際地位上的獨立自主。今天,在面對著外國商品文化氾濫蔓延的時刻,已有許多人能夠肯定 
國父民生主義的方向,並且大聲疾呼,這是很可喜的現象。」
李筱峰這書其實是很有價值的,要不然我當年那麼窮,怎麼捨得花錢買?比方說,他裏頭有一篇文章就寫得很好,標題很長:「中國教育史上的一道光芒--檢拾中國公學的吉光片羽」。
內容略過不表,他的結語是這樣說的:
「中國公學已成為過往雲煙,但是它的精神彷彿在中國教育史上放射出一線耀眼的光芒。藉著這一線光芒,我們應該可以看清我們教育的前路了;藉著這一線光芒,我們可以建立起更多、更偉大的——中—國—公—學!」(陳真按:這些震撼人心的一連串破折號與驚嘆號全是原文,非我所加。)
我也曾經好幾次介紹過胡適的中國公學,並曾引為個人畢生職志,只可惜就如李筱峰所感嘆,這樣一種個人理想,「早已成為過往雲煙」。
如今,島上這些仇中反華的綠油油之士,非但並沒有打算「建立起更多、更偉大的——中—國—公—學」反倒努力妖魔化中國與中華文化的一切,視之為毒素,視之為仇敵不共戴天,甚至妖魔化自己的手足同胞,盡一切努力挑撥對於同胞骨肉的仇恨與鄙視!
幹這樣一些傷天害理之事,為的是什麼呢?圖的又是什麼呢?是我忘了與時俱進?是我進步的腳步跟不上各位昔日「同志」?
還是「同志們」遺忘初衷,迷失了方向?
蔣渭水對名叫「臺灣」患者的腦殘診斷
陳真 2020. 10. 07.
舊文新登,這回是「台灣國」國父蔣渭水究竟是哪一國人?
這是送分題,因為太簡單了,蔣渭水當然是中國人,充滿大中國思想,生平最崇拜的人就是國父孫中山先生。一些所謂「台獨」人士硬是封他為「台灣國」國父,蔣渭水若地下有知,恐怕會很不爽。
大約六年多前,2014年的9月4日,我在巴勒網留言板上如此寫道:
文末是蔣渭水著名的〈臨床講義──對名叫臺灣的患者的診斷〉,寫於1921年。
把蔣渭水抬出來,這樣可就不能扣他「賣台」的大帽子了吧?不過,別忘了,蔣渭水可是滿腦子大中國文化的思想毒素哦,他甚至還在他的這篇〈臨床講義〉中,讚美名叫「台灣」的這個「病人」還好有中國古聖先賢的優良文化思想血統,因此勉強還有得救。
這年頭,在這島上,一切政治掛帥,但卻完全扭曲、簡化甚至顛倒、虛構歷史。例如就在幾個月前,在民進黨的鼓動下,一群「愛台勇士」們,跑來台南,在我經常路過的台南民生綠園,把一尊六百多公斤的巨大國父銅像給幹倒在地,踐而踏之,踩爆國父的頭,彷彿有血海深仇。
摧毀銅像,打爛國父的頭之後,一群人旋即轉往膜拜某位日本鬼子的銅像,以表心向日本。
然而,很不可思議的是,同樣是這樣一些人及其所代表的綠色勢力,卻又同時把蔣渭水給捧為「台灣國」國父。這不是很荒唐嗎?蔣渭水是抗日的啊,而且熱愛中國,更是國父孫中山的追隨者,尊奉為「思想導師」。
黨外有位前輩叫黃煌雄,專門研究蔣渭水,出版相關著作,曾如此寫道:
「所有台灣人民當中,最能夠深入了解孫中山先生,或者活用他的精神與主張的,應該就是蔣渭水先生。他的具體表現,從他對於創立台灣民眾黨態度的確立到路線確定過程上,以及對於台灣民眾黨的主張,精神上是一脈相傳的。」
黃煌雄的結論是:「一生當中,影響蔣渭水最大的就是孫中山先生。」
前些日子,我 (陳真) 一個人來到北京,難免激動,主要是為了沈從文而來,同時也來到五四運動的發源地,尋找胡適、蔡元培及當年 (1919年) 的五四運動遊行示威總指揮傅斯年等人的足跡。
沈從文的北京故居之一,就在北大紅樓附近百米處。一路艱辛,探問了當地許多居民,沒有人聽過沈從文居住的「中老胡同」。後來,有個四、五歲的小娃,遠遠在對街聽到我在問路,竟興奮地衝過來說他知道「中老胡同」在哪,於是拉著我的衣角,飛快地帶我走進一路蜿蜒的歷史巷弄。
大約就在五四運動這個時候,差不多是1920年吧,蔣渭水在島內如火如荼地發起抗日運動,發展組織;影響蔣渭水的思想及其所作所為最大的一個人就是孫文。
不管是五四運動或蔣渭水的各種抗日運動或組織,例如台灣文化協會等,其實都帶有很濃厚的文化改革成份。幾乎可以這麼說:文化改革才是這一切抗日運動的基本核心,而非政治權力爭奪。
蔣渭水和孫文,五四和台灣文化協會等等等,只是一些基本的歷史常識,但是,就連這樣一些常識性的東西,在台灣這樣一種麥卡錫主義式的思想檢查和反中洗腦下,竟也全盤扭曲與竄改,因此才會出現諸如踐踏孫文銅像、醜化中國人及妖魔化中華文化,卻又大捧蔣渭水、把日本鬼子當成阿爸來膜拜的怪異低能現象。
蔣渭水在〈臨床講義〉中如此診斷,他說:

 

這位患者 (即台灣),診斷一下,頭部比身體大,應該是思考力很好才是,但提問二、三道常識,其回答不得要領。由此可想像這個患者是個愚蠢的低能兒。這是因為頭骨大、內容空虛、腦髓不充實的原因。因此稍難點的哲學、數學、科學,還有世界形勢論,一聽就頭暈、頭痛。」
診斷得好傳神,好像在罵當今之腦殘人士。愛台勇士們如果看了不爽,恐怕也只能忍耐,因為這是他們所力捧的「台灣國」國父蔣渭水所寫的診斷內容。
其實從黨外時代以來,我對蔣渭水的這篇〈臨床講義〉始終不是很認同。症狀描述方面倒還蠻正確,治療方面我就不敢茍同了。
蔣醫師認為台灣人之所以在文化上、思想上及道德品性上百病叢生,乃是因為知識營養不夠。但我認為,一個人或一個民族,腦袋裏就算塞了一大堆知識,依舊沒法保證他能夠在品格上或思想上取得進展。蔣醫師的這道處方,有點蘇格拉底的味道,彷彿一個人或一個民族的道德敗壞,只是因為他「知道」得不夠多。
但我以為,光是「知道」並沒有用。光是「知道」一堆資訊有什麼意義呢?網路時代,資訊多到都快爆炸了,但人的思想能力和道德水平以及文化素質這三樣東西有一點點改善嗎?完全沒有,反而嚴重倒退。
那麼,如果蔣醫師的處方不行,俺陳醫師可有什麼處方?據我「行醫」多年治療腦殘的「臨床」經驗,其實我是很悲觀的。腦殘,很可能是一種絕症,吊點滴沒用,只能從腦子打洞,把水排出來,然後再直接輸入各種營養素。不過,其實這樣也沒啥用,歸根結底來說,或有治療效果者,也許就是「詩」;不妨多讀點沈從文,想想梵谷,多看點《鳳凰衛視》陳曉楠主持的「冷暖人生」。
胡適當年在五四運動中曾寫下這樣一段話:
「此後,最要緊的是改革國民性,否則,無論是專制,是共和,是什麼什麼,招牌雖換,貨色照舊,全不行的。」
這話很淺顯,但它講得很好,很重要。旗子換顏色是一點意義也沒有的,就好像我若跑去剪了不同髮型或是換了件衣裳穿,然後跑去照鏡子,外表也許略有不同,但陳真還是一樣是陳真,並沒有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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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床講義──對名叫臺灣的患者的診斷〉
醫師:蔣渭水
姓名:臺灣島
性別:男
年齡:從現住所轉移到今二十七歲
原籍:中華民國福建省臺灣道
現住所:大日本帝國臺灣總督府
地位:東經一二O─一二二、北緯二二─二五
職業:世界和平第一關門守衛
遺傳:有黃帝、周公、孔子、孟子等的血統,遺傳性很明顯
素質:因為是前記聖賢的後裔,故有強健天資聰明的素質
既往症:
幼少時(即鄭成功時代)身體頗為強壯、頭腦清楚、意志堅定、品質高尚、動作靈活。但到清朝時代,由於政策中毒,身體逐漸衰弱、意志薄弱、品質卑劣、節操低下了。轉居日本帝國以來,受到不完全的對症療法,稍有恢復,但畢竟有兩百年的長期慢性中毒症,故不容易治癒。
現症:
道德敗壞、人心刻薄、物質慾望強烈、缺乏精神生活、風俗醜態、迷信很深、深思不遠、缺乏講衛生、墮落怠情、腐敗、卑屈、怠慢、只會爭眼前小利益、智力淺薄、不知立永久大計、虛榮、恬不知恥、四肢倦怠、惰氣滿滿,意氣消沉、完全無朝氣。
主訴:頭痛、眩暈、腹內有飢餓感
大體上是這樣的患者,診斷一下頭部比身體大,應該是思考力很好才是,但提問二、三道常識,其回答不得要領。由此可想像這個患者是個愚蠢的低能兒。
這是因為頭骨大、內容空虛、腦髓不充實的原因。因此稍難點的哲學、數學、科學,還有世界形勢論,一聽就頭暈、頭痛。
另外,手腳也很大很肥,這是因為勞動過多的原因。診斷一下腹部,發現腔胴很瘦,凹進去。腹壁都是皺紋,好像經產婦似的出現有白線條。
我想,像是大正五年來歐洲大戰的一時僥倖,一時肥胖起來了;從去年夏季颳講和風,像是腸子感冒,加上腹瀉,腹部極度膨脹,突然又縮起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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