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 2000年 𨪜𨪜 提起李登輝--台灣的前任"總統",兩岸的中國人都不會陌生。
但他的另一面卻不為人知:他曾是共產黨員,後來卻加入國民黨;在國民黨黨內鬥爭中,他一一剔除政敵,最終坐上了國民黨黨主席的位置;在位12年,他用國民黨的奶水養大民進黨,將國民黨這"百年老店"搞的四分五裂,並最終將民進黨人陳水扁扶上"總統"大位;他所炮製的"兩國論"更是將台灣置於危險的境地,致使兩岸僵局至今難解。
𨪜𨪜本書作者以幽默、犀利的筆調,對李登輝其人進行了深入分析,揭開了這位"台灣民主之父"的真面目;書中大量詳實資料係作者經多年調查採訪所得,均為第一手資料,對於讀者了解台灣問題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李登輝 2018年生日宴席上
蔡英文致詞表示,民進黨要送李登輝三項禮物,
第一、若沒李登輝,台灣歷史就會改寫,因此不論環境再怎麼困頓,都要堅持民主;
第二、李登輝曾說「民之所欲,長在我心」人民賦予政治人物權力,就是希望過好日子,因此不做脫離人民的政黨,把人民所要當成施政方向;
第三、民進黨將深化台灣的認同。
蔡英文認為,很多人以政治眼光看待這場壽宴,「但外界想太多了,其實李登輝是個性溫暖的人讓人感受到他的溫暖。」
她感性地表示:「李總統你為了台灣,辛苦了!民主先生生日快樂!」蔡英文心中有政治卻說別人眼中有政治;心中有鬼講話就很政治。
今天蔡英文說她代表民進黨來參加生日宴,一開口就表示「民進黨」要送李登輝三項禮物。
沒錯台灣人要堅持民主可是李登輝怎麼會是「民主」先生呢?
這種話宋楚瑜一定吐不出來。蔡英文的確從李登輝那裡得到許多溫暖,那是因為妳給李登輝和台聯更多溫暖「反 ECFA」的公投留給台聯主導,「棄馬保台」也留給李登輝喊,真不知道這兩年民進黨做了什麼?
只有跟在李登輝屁股後面喊口號的份。台灣落在小英手上也會很悲慘!當然,是福是禍就看小英的造化了。不過小英也不必高興得太早,未來如果不聽李登輝的話,隨時會被他人取代的。不一定是民進黨,老李說國民黨也可以。
解剖李登辉的“日本心”
台湾早就有李登辉是日本“種”的傳说。但没經過DNA之類的科学测试,谁也不能作出肯定的结論。傳说只能當作是對李登辉的一種“噁心”。然而就李登辉的真實表现而言“種”不“種”姑且不論,他那颗忠贞不二的“日本心”却是货真價實、昭然若揭的。
今年春天,李登辉就好闹了一陣恋日“春心”:愁眉苦脸地亮相,说自己心臟病的嚴重;请個别医生證明治療“李心”非東洋人不可。
幾经折腾,他终于如願以償,興高采烈地赴日“救心”去了。李登辉煞有介事,可好像日本方面的医生倒没什特殊表示,事后也没见發表李登辉之壞心惟有经東洋手、打東洋针、用東洋刀方可修理好之類的聲明。
而台湾的医学界倒當时就有说法:李登辉的心臟病在台湾完全可以治,手術也没问题。但李登辉的“哈日”“戀日”“忠日”心结,却是非親赴日不能解的。
时隔数月最近李登辉的“心臟病”又犯了,不過不是什么“间歇”“早搏”而是与日本首相小泉的心“異地同搏”前不久接受媒體採访时,李登辉竟認為日本小泉首相要去参拜靖国神社“十分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他還毫不隐隱諱地吐露:我哥哥是日本海军陸戰隊隊员,高中畢后進入警察学校其后以志愿兵入隊,被派马尼拉,在日軍從马尼拉撤走之際戰死,為了讓部隊能完成撤退,必须有人留在该地与敵人戰鬥,支援自己部隊撤退。
我哥哥因为接受此一角色而戰死死时大概是22歲”。李登辉表示“我哥哥被奉祀在靖国神社中,有一天我想去看看”支持小泉参拜還嫌不够,自己也要親自前往参拜,李登辉的心多日本啊!与小泉真是惺惺相惜。而就在此时,中國(包括台湾)韩国等曾惨遭日本军国主義者蹂躏的亚洲国家人民,正對小泉的参拜計劃提出强烈抗議。
筆者并不赞成“血统論”但對李登辉却想破破例,抖落抖落他的家世老底,看看他那“日本心”的“遗傳因子”
原来李登辉家的確是“世受皇恩”此“皇”不是皇帝的“皇”而是“皇軍”軍“皇”日本占领台湾时期,從李登辉爺爺李财生起李家就因顺從而受日本人照顾。
他的小店铺,被殖民當局特許经营鸦片和“管制品”猪肉,在當時是少有的特權定期拿到“配给物资”再加價出售,因此很快成當地富豪。而周围许多鄉鄰却生活極其困苦,更有不少人被鸦片害得家破人亡。
李登辉父親李金龍,则直接充當日本人的打手、帮凶,整整當16年的日本刑警,直到1945年日本戰败投降。李登辉的哥哥也是日本警察。由于全家老少平日都说日语、叫日本名字、供奉日本神位李家還得到“國语家庭”的“殊荣”
此“国”當然不是中国,而是日本国。李登辉的日本名“岩里政男”,他那被奉祀”在靖国神社中的哥哥李登钦日本名“岩里武则”從小受家庭奴化熏陶的李登辉,也完全是靠吮吸日本文化乳汁成长。而只在台湾接受日本学校、日本老師教育還嫌不够為取得“真经”刚一成年,李登辉就打起背包東渡留学去了,當時日本兵正疯狂地四處烧殺搶掠。為了表達對天皇的效忠,不僅李登辉的哥哥志願為日本而戰,留学的李登辉本人也慨然應招在日本参军、回台湾服役,堂而皇之扛起日本“皇军”的少尉肩章。這就是在日本人卵翼下發達起来的李家,這就是對日本一往情深的李登辉。
捋一捋“血脈”翻一翻“家底”就看出了李登辉“日本心”的深厚歷史与家族渊源。
據深知李登辉的人说,李這人是很善變的,有求于人時,他可以當眾下跪;用不着时他會马上翻脸;需要时他更會落井下石。
1947 / 9 李登辉参加台湾的共產黨,但為個人發達他很快自首叛變,置同志于死地。去年作为國民黨主席的李登辉,却親手搞垮國民黨把“百年老店”的“印把子”拱手讓给陈水扁。
最近眼看親民党、國民黨要聯手抗“扁”李登辉竟氣急败壞地再次跳出来公開拉人攪局,帮助阿扁稳住阵脚继续他那分裂“台獨”的路线。
李登辉對共產黨可以變,對國民黨可以變,對師長朋友可以變,對老婆可以變,幾十年来惟獨没變的只是那颗“日本心”。在他的“心”中大概与刚被驱逐出境的那個间谍一樣,日本一直是“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政府”。
正如《替李登辉卸妝》書中所说:“對中国李登辉向来不带好感,就22歲以前是日本人的李登辉而言,中国始终是他的敵人”。
也許通過次“真情大表露”會有更多台湾民眾徹底認清李登辉的骯髒靈魂,從内心将這具政治僵屍,钉上歷史的耻辱柱,掃進民族醜類的垃圾堆。
(本文收筆之后,聽说李登辉又變了,通過秘書之口否接受過傳媒採访,也没支持小泉参拜靖国神社。大概是前幾天的“真情表白”招致的强烈谴责,讓李登辉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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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登輝真面目 ---連載 5%5%5
--- 替李登輝卸粧 ---連載 https://www.taiwanenews.com/doc/20110103101.php
1949年國民黨敗退台灣以後,對共產黨既恨之入骨,又怕得要命,因此,涉及臺共案件的人,被捕以後一般不是槍決,就是送火燒島“感化”,刑期10年至20年不等。
除非背叛組織出賣同志,“悔過自新”,否則,是不可能被釋放的。
為什麼李登輝能夠兩度被捕,都能獲釋呢?根據港臺報刊披露,台灣情治單位釋放李登輝的理由大致有三種說法:
第二、李登輝被捕以後,因出賣了黨內的其他同志立了大功,從而獲得擔保釋放。
1991年7月21日台灣《求是報》在“中外縱橫”欄目中刊載了謝聰敏“明察暗訪查出李登輝默認自己曾出賣共產黨同志”的文章。
指出,由於李登輝的出賣使得臺共臺大法學院支部書記葉城松等5人被捕,並被判處死刑,于1955年槍決
另據香港某刊物在“共產黨李登輝出賣同志的官方證據”一文中披露的台灣“國家安全局”機密文件“歷年辦理匪案彙編第二輯”第186頁至190頁有關“匪台灣省工委會臺大法學院支部葉城松等叛亂案”中明確的記載著:“葉城松於民國36年(1947年)10月間,由姦匪李登輝介紹參加匪幫,受楊匪廷椅領導,擔任臺大法學院支部書記。
”由李登輝介紹參加共產黨的葉城松被捕後很快被槍決,而李登輝卻能擔保釋放,並能在1951年獲得中美基金會的獎學金,被批准前往美國愛荷華州立大學研究農業經濟。
他出國留學能獲得批准,在當時的台灣政治環境下,可以說是罕見的例外 有人認為,牽扯“匪諜”案的人能出國留學,唯一的可能性是以“戴罪立功”作為交換條件,其任務是替有關方面蒐集情報。可見說李登輝叛變共產黨出賣同志是有根據的。
第三、李登輝屬於“坦白自新”而獲釋的。谷正文說:李登輝被抓以後,“他說他是‘自首’的。所謂‘自首’是還沒有抓到,你自己跑來才叫‘自首’。
而經過通輯後,就只能算投案了。象李登輝在抓到以後表示悔過,應該是‘自新’”。
至於他的資料,可以從兩個方面拿到,一種是原來保密局的口供,現在可能在安全局;另一種就是調查局的口供。李登輝在調查局被抓,是一定要寫‘自白書’的。
1969年4月24日正在美國訪問的台灣“行政院”副院長蔣經國,在紐約市拉薩大酒店遇刺,當時的行兇者有鄭自才和黃文雄兩人,黃文雄當場被抓獲。
刺蔣未遂事件發生之後,台灣當局認為事態嚴重,全力追查黃文雄的背景與來往關係,發現黃是康乃爾大學的博士候選人,在1966年至1968年間曾和李登輝有相當密切的往來。他自1949年“臺共案”以來,幾度被拘捕,並一直受情治單位監控達20餘年
正如40多年後的1994年對日本記者司馬遼太郎吐露心跡時所說的:“以往像我們這種70來歲的人,在晚上都不曾好好地睡上一覺……”。上坂冬子採訪了李登輝夫婦,在談到加入國民黨的原因時,李登輝說,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南原名劉宜良,是蔣經國的老部下,1967年被派往美國任駐外記者。在美期間,江南邊工作邊學習,因為他對蔣氏家庭內情比較了解,他撰寫的博士論文題目就是“蔣經國”,後來又把論文改寫成《蔣經國傳》。
由於該書對蔣氏父子的劣跡作了深入的揭露,引起了蔣家對他的極度憤恨,把江南看作是一個“叛逆”欲置他于死地而後快
1989年1月3日,台灣《公論報》第一版曾報導說,“接近蔣孝勇的人士透露,在蔣經國病逝前的那幾年有位政要(指李登輝)對於蔣孝勇無微不至的關懷,只有6個字便可以形容,即:‘早請安、晚問候’,實踐證明,李登輝在當權之初和以後,有著截然不同的表現,使許多人都感到蔣經國當初被李登輝的假像所蒙蔽,看人看走了眼。
其實看走眼被蒙蔽的不只是蔣經國一個人,幾乎所有的人都看走了眼。特別是國民黨元老滕傑感受極深
他明確提出:“未來臺海兩岸關係主要取決於三大因素:
1、中共放棄武力威脅;
2、放棄四個堅持,縮小兩岸在政治、經濟、社會及生活方式各方面差距;
3、放棄‘一國兩制’接受自由民主制。
” 1999年5月完成了一份研究報告,其結論是:必須將兩岸定位為國家對國家的關係,才能走出中共“一個中國”的框架。該報告還規劃,要以低調、漸進的方式,分階段落實“兩國論”的步驟,包括了修憲、修法、廢除“國統綱領”等。報告還建議,以後不要再講“一個中國”、“一個中國就是中華民國”、“一個中國就是‘一中各表’”,
也不要再說“一個分治的中國”、“一國兩府”、“中華民國自1912年以來即存在”、“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大陸也是中國的一部分”,並且還要少提波茨坦宣言及開羅宣言。
李登輝的作為,使民進黨大受鼓舞。他們把李登輝看作是“台灣人出頭天”(擺脫外省人統治)的希望所在。
而且他們在私下還認為,李登輝的若干想法與民進黨的路線是相當接近的。因此,民進黨自李登輝主政後,就存有“李登輝情結”而李登輝也確實沒有辜負民進黨的期望,給了民進黨巨大的支援和庇護,從而使民進黨由小到大、曲非法到合法、由含蓄主張“台獨”到公開打出“台獨”旗號,不斷得以發展壯大,以致成為台灣政壇舉足輕重的第一大反對黨,並最後戰勝國民黨而上臺執政。
1990年4月2日下午,李登輝當選“總統”後邀請民進黨主席黃信介、秘書長張俊宏到“總統府”“喝茶”,當喝完茶出門時,黃信介虔誠的脫口說道:“總統英明”這句話被台灣各界看作是民進黨“李登輝情結”的“代表作”
民進黨人經常誇口說:“從‘後蔣經國時代’迄今,李登輝能一路砍殺,衝鋒陷陣,斬將搴旗,如果說有一半的江山是民進黨為他打下的,應不為過”。
第一 李登輝頻頻出訪,其目的是多元的第一,他要讓世界知道“中華民國在台灣”。
他出訪過程中不止一次講“存在才有希望”“愛拚才會贏”“走出來與外國政要握握手比在家曬太陽好”“在這裡我與各國總統平起平坐,就突顯了台灣的存在。
第二,用金錢穩住“邦交”。李登輝每次出訪大多帶著台灣“中央銀行”總裁,台灣媒體形容李的出訪是“送錢之旅”。
據台灣公開的資料:除新加坡和阿拉伯聯合大公國以外,李登輝每到一個國家都要給幾千萬美元的貸款或援助、捐助,有的國家只有幾十萬人口,伸手就要3500萬美元,若不給馬上與大陸建立外交關係。
所以僅1994年5月中南美洲和非洲的四國之行,就累計花去1億1千3百萬美元。而且這只是公開的部分,私下送給政要的和夫人曾文惠贈給兒童福利院等機構的不計在內
第三,為“參與聯合國”籌劃、拉票。1993年中南美洲的尼加拉瓜等7國曾聯合提案,要求聯合國大會討論台灣入會問題。為使尼在1994年能再度領頭拉相關國家搞聯合提案,李登輝訪問中南美洲時,第一站就到尼加拉瓜,除提供大額貸款以外,還宣佈取消尼以前所欠的2200萬美元中75%的債務。
同時,李還趁參加哥斯大黎加新總統就職典禮等機會,向哥國和瓜地馬拉、宏都拉斯、薩爾瓦多、巴拉圭5國領導人當面拜託,請他們參加聯合提案
第四、拓展新的“外交”關係。非洲有一些小國想從台灣得到一些經濟利益,台灣便積極利用,有關的“外交人員”經常與他們保持接觸,一旦條件成熟就買過來。
李登輝訪非時,原打算親自與7個小國的領導人面談,爭取與一、二個國家正式宣佈建立“外交關係”以壯行色。但最後一個也沒有拉住,使李登輝有些掃興第五、借機開展“過境外交”。
李登輝原打算借“出訪”之機,從美國、日本、墨西哥、巴西四國“過境”,以象徵國際關係的突破。
但是,墨西哥、巴西立即表示拒絕;美國只準在夏威夷過境加油,停留一個半小時,並不準下飛機;日本則不願擔與大陸搞壞關係的責任,也加以拒絕。李登輝的“過境外交”未能如願。實現訪美、訪日是李登輝的最大心願。1995年6月,終於用重金敲開了訪美的大門。李登輝為了打通訪美的關節,
從1994年起就化鉅資雇傭美國著名的遊說公司——卡西迪公關公司,從事美國國會山莊的政治遊說。原定年酬金150萬美元,後來因成效顯著,增加到350萬美元。在鉅額金錢的誘惑下,卡西迪公司說服了美國參、眾兩院中大多數反共、反華的議員,通過了聯署邀請李登輝進行“私人訪問”的決議開始,人們不明真相,以為是美國的國會議員們是基於某種觀念而主張李登輝訪美,內幕曝光以後才弄清楚,原來這完全是由台灣“外交部”台灣“綜合研究院”與卡西迪公司合夥運作的一次金錢交易。
卡西迪公司通過華盛頓政府中的重要關係人物向克林頓保證:只要同意李登輝訪美,1996年克林頓競選連任總統時,台灣將給予鉅額捐獻,作為克氏的競選經費。至於具體數額,不會少於5000萬美元。
李登輝還向康奈爾大學捐贈250萬美元,條件是該校要頒給李傑出校友獎,並在歐林講座中,邀請李登輝擔任主講人。李登輝達成訪美,應了中國的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李登輝訪美,主要目的是宣揚“臺灣存在的事實”,動搖美國“一個中國”的原則立場。特別是6月9日他在康奈爾大學的演講中,16次提到“中華民國”呼籲世界各國要以“公平合理”的態度對待台灣,不要忽視“中華民國”存在所代表的意義、價值與功能。
他說:“‘中華民國’在台灣意思就是‘中華民國’還存在著,而且已經存在84年了”台灣大學政治係教授張麟徵曾對李登輝此行的表現評價說:就國際宣傳效果而言,他無疑是一位“兩個中國”的“超級推銷員”。美國則稱他是“麻煩製造者”。
對於訪日,李登輝朝思暮想,先後密謀了10年,有6次大的動作。
第一次是1991年,李登輝與日本自民黨大老金丸信密謀,企圖在8月赴拉美“訪問”後“順道”經日本進行“私人”活動,後因被日本媒體披露而取消。
第二次是1994年,想趁日本舉行亞運會之機赴日,亦告破產。
第三次是1995年,台灣鼓勵日本親臺勢力邀李登輝赴大阪出席亞太經合會議(APEC)最後不得不以辜振甫代之。
第四次是1997年,企圖借其母校京都大學百年校慶之機赴日。在位時的這四次,都未能如願,但他仍不甘心,2000年他下臺了,仍想借出席“亞洲展望研討會”之名赴日又告失敗。
直到2001年終於在第6次上以“看病”的名義去了日本圓了“訪日”夢。其實他去看病是假,去為“台獨”做廣告是真。
當擁有這個權力的李登輝被問到“如果大陸的人要求台灣來養他們,你會怎麼辦”的時候,李登輝未作回答,只是張開雙掌,左右不斷的搖動,堆滿著笑容的臉上突然出現非常困擾的樣子。
司馬接下去寫了一段惡意的推測:“大陸的人口推斷有十幾億,只要有一成的人口像雪崩般流向台灣,不管公與私,現在的繁榮都會被沖洗得一乾二淨。
從人類的尊嚴立場來看,另一既存的國家是不應該飄洋過海而來,主張對這塊島嶼有統治權的。
”這是司馬遼太郎明目張膽地在為分裂中國製造輿論和為李登輝的“外來政權”說作延伸和註釋。
李登輝從聲稱不再連任到有意參選,再發展到強勢參選,以強硬的手段打擊競選對手,最後終於如願以賞,當上了第九任“總統”。
然而李登輝的“誠信”也隨之而名譽掃地,備受台灣政界的批評,一般民眾如今也看得更清楚了。
因此,現在李登輝作出的承諾,人們相信的程度已大打折扣。
一、從“一個夢”看誠信
李登輝成為台灣政壇的頂尖人物以後,他的行事作風和言談舉止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逐步形成了具有他自身特點的行為模式。
他愛作承諾,信誓旦旦,但又好“腦筋急轉彎”,以各種理由作“自我否定”;
他自命不凡,目空一切,經常發表別人意想不到的“創見”,且不理會別人的看法如何;
他有說教的習慣,與人交談時只有聽他滔滔不絕,且口不擇言,笑罵無常;
他常以“民主化身”和“民意代表”自居,但聽不得不同意見和不按“民意”行事;
他在用人上喜歡“清一色”,把不願迎合自己意見的人視為異端,或予以冷凍,或予以整肅,等等。
縱觀李登輝的行為模式,顯出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李登輝為人固執、倔強、專橫、自負、寡恩、薄情,為達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1994年5月9日,李登輝正作跨洲之旅。
那天在會見哥斯大黎加總統之後舉行的記者會上,他公開發表了“我有一個夢”的談話。
李登輝說:“我有一個夢,希望在有生之年,有機會把政權和平轉移給另一個人,不要在死後才交出政權,這可能是本人最高興的地方。
”李登輝還說,“中國、‘中華民國’沒有一個總統(包括帝王)在生前把政權移交給別人。
在古代,皇帝死了才有新人出來,我們的社會不要再有這種問題。
”這個“夢”一齣來,台北的輿論譁然,紛紛發表文章批評。
不少媒體認為,這個“夢”夢得有點離譜。
夢本來是床第間的事,屬於隱私權的範圍,拿出來公開說已是不甚妥當,何況還在國際場合。
更離譜的是,李登輝還把中國、“中華民國”一起扯上,看來他是對中國歷史缺乏基本的了解。
略具一點中國歷史常識的人都很清楚,在夏朝以前,主持國政的不是“家天下”,也不是“終身制”,而是禪讓制,舜讓位給禹,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就是帝王,也不都是死了以後才交權的
李登輝從聲稱不再連任到有意參選,再發展到強勢參選,以強硬的手段打擊競選對手,最後終於如願以賞當上了第九任“總統”然而李登輝的“誠信”也隨之而名譽掃地,備受台灣政界的批評一般民眾如今也看得更清楚了。
因此現在李登輝作出的承諾,人們相信的程度已大打折扣。
事實上他的“承諾”確實靠不住。
如對邱創煥,先允諾讓他當“行政院長”,後又許以中央黨部秘書長,最後又說讓他連任省主席,結果三個“承諾”全部落空。
再如1996年3月大選前,他曾承諾,如果他與連戰當選,他不會再讓連戰兼任“行政院長”,而讓連戰做一個專職“副總統”,對“行政院”將如何如何地展開新的人事佈局。
他真的當選以後,大家以為這次他可能不會再像以往那樣不講誠信,而會提出新的“閣揆”人選。
但是結果他還是違背了當初向人們所作的承諾,繼續提名連戰兼任“閣揆”,其理由是“為了安定”。
為了減少“凍省”的阻力他向宋楚瑜承諾“凍省”後讓其當“行政院長”或黨中央副主席,但最後也是一句空話。
慢慢地人們終於明白了李登輝的“誠信”經常都敵不過他的“現實考量”正如台灣《世界論壇報》在1997年11月20日的新聞解讀中所說的,在李登輝的字典裏沒有誠信二字。
二、從“口頭禪”看自負
李登輝前一句“我負責啦!”後一句“有什麼不可以!”這兩句口頭禪,表明瞭他自信與自負,也使他令人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批評他的人說他經常“愚而好自用”;而支援他的人則認為,這表明李登輝有擔當、敢打破成例,肯做事。只是“政治藝術仍然生疏、直率”。李登輝是一位學者,挂有美國康奈爾大學博士的頭銜,而且在台灣政治大學任過教,按說應該是一位很有涵養的人,否則怎麼為人師表?但是,他那經常喜歡不分場合亂講話的“多言症”,給人造成的印象卻是一個缺乏涵養的人。
“為什麼不可以?”是顯示李登輝自負、強權性格的又一句口頭禪。
李登輝經常出巡,到各地後往往跳過“行政院”,對地方領導作這樣那樣的批示。
對“行政院”的人事安排和具體事務也經常插手,特別對人事他特別關注。
有人指出,這樣做違反體制,無視“行政院”是最高行政機關。李登輝又一句“為什麼不可以?”甚至還信口說道:“憲法上有沒有規定,總統不得兼任行政院長!”
李登輝前一句“我負責啦!”後一句“有什麼不可以!”這兩句口頭禪,表明瞭他自信與自負,也使他令人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批評他的人說他經常“愚而好自用”;而支援他的人則認為,這表明李登輝有擔當、敢打破成例,肯做事。只是“政治藝術仍然生疏、直率”。
三、從“亂講話”看涵養
1996年6月3日,台灣《世界論壇報》發表一篇社論,批評李登輝亂講話的毛病。
社論開頭就寫道:“李登輝‘總統’有一特色:念講稿的時候,儘管念不順口,還算四平八穩。
但是,如果沒有講稿在手,只是即席演講的話,那麼,很少不鬧笑話的。
因為,講稿是由他的幕僚群寫的,集思廣益,還不會太離譜;但是如果沒有講稿,只有他即席發揮的話,那麼馬上就露底了。
由於他本人出身農科,對文科學問沒有基本認識。他的個性又喜歡亂講話,因此,便長期的荒腔走板,不斷的鬧笑話了!”一位國民黨籍“立委”曾在報刊上公開說:“李‘總統’每次放下講稿亂講話時,就令人替他捏一把汗!”
1996年3月,李登輝因以54%的得票率而當選為首任“民選總統”而得意忘形,似乎是君臨天下,不可一世,於是亂講話的“多言症”更重了。
5月30日,為了連戰續任“閣揆”和“內閣”的人事佈局,李登輝宴請國民黨籍“立委”進行“餐敘”。
在餐敘過程中有的“立委”建議,讓國民黨中央黨部秘書長許水德(李的紅人)出任“監察院長”,李登輝信口便說:“監察委員”是獨立行使職權的,“監察院長”的權力太小了,叫他去做什麼事情?是要他去養蚊子、還是喝茶?
“監察院”是打蚊子的地方。此言一齣,使台灣“監察院”全院上下為之錯愕,原來在李登輝的心目中,“監察院”的工作只不過是“打蚊子、喝茶”而已,多麼令人難堪和寒心啊!
據台灣媒體報導,自從李登輝講了這段話以後,“監察委員”們見面時都互相戲謔:“今天你打了幾隻蚊子?”然而更可悲的是,這些委員們即使心中充滿憤怒,也只敢怒而不敢言。
因為,“監察委員”不是民選,而是由“總統”提名的,幾乎可以說,委員們的“一切榮華富貴都靠李‘總統’”!所以,“監察委員”只能噤若寒蟬,更談不上原本那種對“總統”的監督作用了。
在與國民黨籍“立委”餐敘時,李登輝還口不擇言地批評了司法機構,引起了台灣司法界的強烈反彈。
1996年5月,台中市長林柏榕因市地重劃涉嫌貪污,被判處5年徒刑。
而李登輝卻說:“我翻了一下那些起訴書,我看林柏榕沒有問題。”他還批評司法界風氣不好,“高雄市最糟糕,要殺幾隻雞來看看!”(殺雞儆猴之意)
李登輝的話,使原本就不平靜的台灣政壇“捲起千層浪”,尤以司法界為甚。
6月1日,“司法院”舉行“落實‘總統’就職演說有關司法改革事項座談”,在座談中,來自各級法院的院長大多認為,現階段司法如果有問題的話,問題就出在“層峰”(即最高當局)不守法,而且又和“有問題”的政治人物在一起,
“風行草偃,上行下效”,嚴重傷害了司法;大多數司法官的努力,不敵層峰一句話的殺傷力。
未來要繼續推動司法改革,要由李“總統”兼任“司法院長”才會有實質效果。
同一天,台中市地方法院,地方檢察署的部份司法官員發動連署,抗議李登輝干預司法,指責他濫用名器,浮誇發言,錯亂視聽。
承審林柏榕案的台中地方法院庭長郭同奇,連夜起草了6000字的“我的省思與抗議”,文中措詞激烈地說:“如果李登輝就可以決定一個人會不會有罪,所有案件就只要問李總統就好,所有司法官就可以回家吃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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